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烽火神域3江山无限 外传之二 敛尽芳华暮云夕(断章09上)

烽火神域3江山无限  外传之二  敛尽芳华暮云夕

(陈情令同人,曦瑶cp,主线蓝曦臣×金光瑶,暗线拓跋祤×燕清瑶,燕家十一子之燕清瑶的番外)


断章之九(上)

时隔四年,再次登临金麟台,燕清瑶的心境如今已是彻底释怀了,四年前,站在金麟台上,临高而望,记忆闪过一幕“登高跌重”的屈辱景象,莫名心绪堵抑的沉痛,皆已埋葬在了毫无印象的过去,只是至今仍有一个不算心结的心结,偶尔在他的心底晃过一丝痕迹,就是金光瑶的亲生父亲,那位令金家羞于启齿的已故宗主,金光善。

看见蓝启仁领着一众蓝家士子,分两列而行,清一色的抹额与白衣,行止雅正,众人立即退开两侧,让出中行大道。当今武林谁不知道,蓝启仁德高望重,论辈分,亦是无人能及,任谁见了,都要退避三舍,何况蓝启仁身后跟着的,可是新任蓝家宗主,蓝忘机,还有夷陵老祖,魏无羡,谁会吃饱了撑的,去触那个“无礼”的霉头。

蓝曦臣,燕清瑶,缓步走在最后,一边走,一边笑着不知小声说什么,旁若无人,可是众人的眼睛是雪亮的,惊见燕清瑶与某人一模一样的相貌,顿时议论纷纷。

“哎,你看,这个人是不是……”

“像,太像了……”

说起来,四年前,兰陵剿匪,金家与燕家结义的生辰宴,终究是一场算局,燕清瑶当时一身劲武戎装,脸侧与肩颈还有突兀的鞭痕,生辰宴一片混乱,最后毁得一塌糊涂,匆匆过场,众人自然不曾仔细注意,而今燕清瑶换了一身闲适的长衫,伤痕消退,虽然留下了痕迹,隔远了也看不出什么,众人大多都是见过当年那位‘敛芳尊’本人的,再则,朝堂与江湖一向各行其是,故而他们对于“燕清瑶”只是听闻其事,燕家寿宴御审,更是前朝一段秘而不宣的旧事,隔得更久,当然不清楚燕清瑶身上这些玄机。

“难道当年的观音庙,金光瑶未死……”

“这么可能,我看只是长得像吧,金光瑶可是被泽芜君亲手……”

“就算人有相似,也没相似成这样的……”

“莫非泽芜君暗中动了手脚,让金光瑶假死脱身,换了一个身份……”

“休得胡言,泽芜君品行高洁,岂会行此龌龊之举……”

“谁知道,你以为,如今的蓝家还像以前一样……”

“说不定是真的,据说当年泽芜君与金光瑶,就有一些不清不楚的……”

“还真有这个可能,你看,这含光君与魏无羡,不也是……”

“来了,来了,你看是不是……”

“好了,别多话,想死啊……”

“哎,你们看,泽芜君的抹额不在了……”

“四年前,他自废宗主之位,如今看来,绝对另有隐情……”

“看这情形,还用想嘛,抹额肯定是送给身边这位了……”

“唉,泽芜君,真是想不到,果然还是对金光瑶……”

“不过话说回来,就金光瑶这勾人的本事,谁又抵挡得了……”

“说的也是……”

“就是……”

议论的声音很轻,却也入了耳,蓝启仁一脸铁青严肃,蓝忘机,魏无羡,更是怒容明显,若非碍于场面,早就上去让人当场闭嘴了,尤其是经历过文峰山一场血战,金麟台生辰宴擒贼,更是对有些事情颇多感悟,如今听了这样不堪入耳的话,不生气,那就是圣人了。

“哼,还真是应了成武郡公林珛那句话,保了江山社稷,养了一群人头猪脑。”

“魏婴……”

“好了,我知道分寸……”

“我知道你生气,不过要教训,也不急在一时,等离开了金麟台,多的是机会。”

“哈啊,蓝,蓝湛,你,你是……”

“你怎么了……”

“应该是你怎么了才对吧……”

“我说的不对吗……”

魏无羡闪过一丝尴尬的轻笑,抚了一下额角,偷偷瞄了一眼蓝启仁,果然蓝启仁的脸色更黑了,僵硬地挺直腰板,冷冷地说了一句。

“走吧……”

蓝家一行众人登上金麟台,蓝曦臣心下担忧,转过视线,只见燕清瑶神情泰然自若,回眸看过来的时候,更是目光清澈,是真的半分影响都没有,顿时不觉笑了一笑。

“清瑶……”

“曦臣,你担心我呀……”

“是有一些担心,不过现在没事了……”

“呵,人家编排的是你,又不是我,跟我有什么关系,我呀,乐得看戏。”

话音一落,突然眼前一花,闪过一道风华凌云的身影,掌风迅疾,迎面袭向燕清瑶,却是试探一招,燕清瑶心下了然,旋身一个后仰疾退,抬手轻巧一拨,四两化千斤,气定神闲。

“清瑂,好啦,也不看看场合,这般张扬,成何体统。”

燕清瑂落地一笑,随即扑过去一把抱住了燕清瑶,笑颜如花,一身全新女装的金星雪浪锦袍,素雅的绢花随意盘在发间,昔日灵动活泼的芳龄少女,端庄惊艳之余,尚有几分青涩与任性的浪漫,如今已是桃李年华,少了些许刹那惊艳,却是更有英风俊秀的大气,从容,直率。

“二哥,哎呦,想死我了……”

“你呀,不过才一个月没见,能有多想……”

燕清瑶轻轻拍了一下自家小妹,笑得甚是宠爱,燕清瑂松开怀抱,向众人行了女子常礼。

“蓝先生,诸位,见礼了……”

众人还了礼数,气氛一下轻松起来,燕清瑂封了广阳郡主,如今身份不一般,蓝启仁是第一次见,蓝忘机见过数次,也是恪守礼数,魏无羡素来欣赏燕清瑂爽利的性情,这几年,两人一明一暗,帮着金凌,看住金麟台,倒是没有那么多顾忌。

“郡主身份贵重,我们家阿凌真是福气,看看,多好的姐姐呀……”(魏无羡)

“嗨,什么郡主不郡主的,还不是沾了兄长的光,许久不见,魏兄还是这般爽朗风趣,瞧你这大舅说的,阿凌可是与我一起登堂拜过了长辈的弟弟,结拜还有假的吗,我当然要护着啦。”(燕清瑂)

“嘿,燕家妹妹,说话就是中听,一个字,爽……”

“欸,不过你们怎么才来,阿凌和思追等你们,等得脖子都长了……”

此言一出,众人皆是惊讶不已,更是满脸疑惑,缓过神来,全都一副欣喜安心的神情,燕清瑂一下愣了,看着众人,又看了一眼燕清瑶,神情怪异。

“燕家妹妹,你是说,金凌,还有思追,他们都在金麟台……”(魏无羡)

“郡主,你是说真的吗……”(蓝启仁)

“金凌,思追,他们都回来了……”(蓝忘机)

“金凌,思追,他们终于回来了,太好了……”(蓝景仪)

“怎么回事,不是,二哥,你没跟他们说啊,朝廷的邸报,还有思追的家书,不是送去云深不知处了,你们都没看吗。”(燕清瑂)

“邸报,家书……”(蓝曦臣)

“欸,我以为你们都知道,不是说,收到看过了……”(燕清瑶)

“邸报确实看过了,只是通报了陛下封赏功臣,家书,没见过……”(蓝忘机)

蓝忘机愣了一下,仔细回想起来,那几天,蓝景仪一直待在蓝曦臣的身边,邸报,信件,好像都是魏无羡帮着整理的,突然一个激灵,惊觉了什么,同时魏无羡也是想起了什么,两人脸色倏然一变,异常不自然。

“魏婴……”

“蓝,蓝湛,这事不能怪我,你也有份的……”

“唉,真是……”

“我怎么知道,随手一扔,就把邸报和思追的家书,给丢出去了……”

魏无羡说着说着没了声音,蓝启仁沉声一叹,缓过气息,众人当面,实在不好说什么,蓝曦臣轻笑摇头,颇感无奈,燕清瑶自觉多少有一些过失,也就不多说了,燕清瑂笑着叹了一声。

“哎,真是的,算了,今天是阿凌行冠礼,江宗主可是提前三天就到了,更是请出了金玙前辈,亲自写了请帖,武林中的名门世家,但凡数得上名号的,一个都没落下,全都邀请了。”(燕清瑂)

“哈,金家这行事风格,难怪这么大排场……”(魏无羡)

“思追小公子,在北境多次立下战功,如今封了副尉的军职,直属北境燕云九州靖边主帅齐臻麾下,跟着言冰云将军,镇守雁门关。”(燕清瑶)

“雁门关,天下九塞之首,戍守之军,历来都是非天子亲信不可胜任……”(蓝曦臣)

“哎唷,这么说,我们家思追,可真是长脸了,那金凌呢……”(魏无羡)

“金小公子,原是东海郡祁岳督帅的亲军卫尉,之后在南疆屡建奇功,南海郡之战,祁督帅殉国,金小公子就地调任,晋升驻军都尉,代掌越州南海郡驻军海防之责,如今归属靖海上将军禤云傲下辖。”(燕清瑶)

“嘿,这小兔崽子,真行啊,不愧是我师姐的儿子……”

“中垣战乱,军中诸事不便,最近边疆驻军例行换防,朝廷予假四十五日,一来,回乡探亲,二来,就是让他们这些有需要的将士,把该办的事办了。”(燕清瑂)

“有需要……”

“哎呦,魏大哥,这红白二事,婚丧嫁娶,你是江湖中人,不拘小节,别人可是要郑重其事的。”

“啊,哈哈,也对,说的是呢……”

“他们二人当年留书出走,不告而别,如今安然归来,我们总算可以安心了。”(蓝忘机)

“今非昔比,金凌,思追,比我们这些前辈厉害,后生可畏……”(蓝曦臣)

众人闻言皆是深感欣慰,魏无羡更是洋洋自得,蓝启仁轻咳一声,提醒了一下,众人端正仪表,走进斗妍厅,果然是一派奢华隆重,也终于见到了武林传闻的金家名仕,金玙,刚毅拔萃,冷傲孤绝,真是一身邪俊风采,尽显金家前朝皇族宗室的气魄,足以令众人为之侧目。

“蓝世兄……”

“金贤弟……”

金玙亲临迎客,礼数周全庄重,蓝启仁回礼严谨,稳重自持,全然没有多余的寒暄与虚礼,看情形,两人似是相识,其实从未见过。

“请……”

伸手示意,招呼侍从过来引领众人,再次互相致礼,随后金玙礼貌失陪,这一遍走下来,刷新了众人对金家的认知,蓝启仁由衷赞叹。

“果真世家名仕也……”

依次入席,蓝启仁端坐首席,蓝忘机与蓝曦臣坐次席,尤其是蓝曦臣,如今破了三千家规,倒是随意不拘礼了,蓝曦臣左边一侧的席位,自然是燕清瑶与魏无羡的位置,蓝景仪等一众后辈拘礼地站在后面,燕清瑶坐得闲逸,却是不见了魏无羡。

“魏婴……”

蓝忘机转头一看,四下张望,正准备起身去找人,突然案上多了一大整坛金华酒,惊疑之间,再一看,魏无羡已经坐到了燕清瑶的身边,拎过另一坛金华酒,直接放在燕清瑶面前,还顺带摆了两只大酒碗,看得众人莫名其妙。

“魏兄,这酒哪来的……”(燕清瑶)

“酒窖里搬的呀……”(魏无羡)

“这是……”

“燕兄,兰陵,可是天下第一酒都,这可是绝对的百年陈酿……”

燕清瑶愣了一下,有些反应不过来,蓝忘机按下情绪,心知魏无羡此举必有原因,起身走了过来。

“魏婴,你这是做什么……”

“蓝湛,你待会儿就知道了……”

话音未落,果然走来两位不识相的,端着酒杯,递到了蓝曦臣面前,魏无羡摇头轻叹,语气别有意趣。

“唉,想不到,过了这么多年,还有不识相的人……”

闻言总算明白过来,这是想让燕清瑶替蓝曦臣挡酒呢,蓝忘机看了一眼,始终觉得不妥。

“可是……”

蓝曦臣慢慢起身,正想伸手接过酒杯,燕清瑶一个利落起身,顺手拎起蓝曦臣桌上那一整坛金华酒,先一步走上前去,伸手挡住蓝曦臣,魏无羡托着下颚,看得饶有兴致。

“耶,姑苏蓝家禁酒,两位又不是不知道,这酒,在下替泽芜君喝了……”

过来敬酒的人,显然是认识曾经的金光瑶,眼神之中流露一丝诡异,拖长了语气,问得十分刻意,斗妍厅中,所有人的视线都注视过来。

“哦,敢问阁下与泽芜君……”

蓝曦臣心绪一惊,站起身来,正想解释,不料燕清瑶笑得十分坦率,只是目光闪过一抹尖锐。

“当然是朋友啊……”

燕清瑶接过酒杯,一饮而尽,随即拆了酒坛的封口,转身将案上两只大碗倒满,拿起来硬塞到对方手中,动作迅速流畅,一气呵成,完全不给对方拒绝的理由和时机。

“来,有朋自远方来,不亦说乎,我呢,做一个顺水人情,代蓝老先生以及蓝家诸位公子,也敬众位一杯,先干为敬。”

豪言一句,万钧气势,言罢捧着整坛金华酒,仰头开怀畅饮,性情真是狂放不羁,燕清瑶一口气就喝了大半坛,看得全场众人是瞠目结舌。

“哇……”

如此这般,过来敬酒的人自是不能驳了姑苏蓝家的面子,硬着头皮,喝下了一整碗金华酒,顿时酒劲一上来,晕晕乎乎,金家的侍从一见,机灵地过来将两人扶了下去,燕清瑶沉醉赞叹,神情怡然自得,端得是一派谈笑风生。

“不愧名酒,兰陵美酒郁金香,果然不同凡响……”

斗妍厅气氛一变,倏然一下安静,燕清瑶放下酒坛,泰然安坐,漫不经心,微微一个抬眼,随即所有人转过视线,不敢针对蓝家任何人再有逾越之举。

“嚯,哈哈……”

魏无羡捂着肚子,掩面笑得不成样子,暗自冲向燕清瑶直竖大拇指,蓝忘机神情凝重,心下多了几分不好意思,向燕清瑶拱手致意。

“燕郡公,多谢了……”

“含光君,无妨,这兰陵的金华酒,确实闻名遐迩……”

金玙远远地看了一眼,吩咐了总管几句,总管点头应声,赶紧领了金家侍从,撤去蓝家席位上的酒水,换上了茶盏,蓝启仁抬头对视一眼,端起茗茶,向他点头回以致谢,又是一番赞叹。

“嗯,世家风范,当如是,此人与金光善之流,完全不同……”

虽是心有不满,场面上还是要过得去,蓝忘机与魏无羡说了两句,又坐回席位,魏无羡笑够了,实在不得不佩服。

“燕兄,太佩服了,你这招真是绝了……”(魏无羡)

“魏兄,这样的事情很多吗……”(燕清瑶)

“你不是,哦,对了,反正你也不记得,他们蓝家的人呀,原本就不擅饮酒,为人又太过君子,这样的事情完全应付不过来,我呢,护着蓝湛一个都够呛,旁的实在有心无力。”

“哈,原来如此,我还以为……”

“这次还好有你,抱歉了,劳累你,多谢……”

“嘿,劳累什么,魏兄请我喝酒,我还没说一声‘谢’呢……”

心照不宣,魏无羡拱手致谢,看了一眼蓝曦臣,识相地起身回避,趁机出去四下逛一逛,蓝曦臣靠了过来,关心探问,握了燕清瑶的手,总是冰凉的触感,令人无端心神不安。

“清瑶,你无恙吧……”

“曦臣,你是不相信我的酒量吗……”

“唉,我是担心你的身体……”

“呵,我知道了……”

燕清瑶轻声一笑,蓝曦臣仍有愧色,叹了一口气,此时聂怀桑摇扇而笑,走了过来。

“曦臣哥……”

“怀桑……”

起身致意,蓝曦臣心思一沉,聂怀桑打量了一番燕清瑶,目光深沉,笑得怡然。

“哈,燕郡公,真是好气魄,曦臣哥身边有了你,真是好啊,太好了,这以后,看谁还敢对他心存觊觎。”(聂怀桑)

“欸,聂宗主,抬举在下了不是,我哪有这么大的本事……”(燕清瑶)

“燕郡公何必自谦,阁下可是当世豪杰,智勇双全,当年若非阁下一笔拨弄,清河聂家何来今日的风光和地位,我一直都没有寻到机会,好好感谢阁下这个大恩呢。”

“说错了吧,聂宗主才是智谋过人啊,当年之事,在下不过传了一句话而已,聂家重振声威,凭借的,还是聂宗主运筹帷幄的好手段,再说了,江湖有江湖的规矩,朝廷有朝廷的法度,互相互相,各得其所,朝局安稳,大家有空多挣几个银子,日子过得舒服一些,多好。”

“就是说嘛,不过说起曦臣哥,我也实在有些不放心……”

“泽芜君,世家第一公子,武功,人品,皆是翘楚,他有什么好担心的……”

“敛芳尊之名,阁下可听过……”

“自是听过,泽芜君也经常提及,有何不妥之处吗……”

“也没什么不妥,毕竟这人都不在了,只是燕郡公与敛芳尊这相貌,曦臣哥,怕是放不下……”

“哈,这才多大点事,有什么好在意的……”

“燕郡公气量宽宏,你若是既往不咎,海量汪涵,自是再好不过了……”

“正如聂宗主所言,敛芳尊再好,这人都不在了,我跟一个‘死人’置气作甚,自找不痛快,这不是脑子有病嘛,我与聂宗主一样,都是识趣之人,什么该做,什么该说,孰轻孰重,心里摆得很清楚。”

唇枪舌战,语意双关暗示,表面笑谈自若,实则互相试探底线,聂怀桑,燕清瑶,各怀心事,却也经此一番达成了默契,心下释怀。

“燕郡公,失陪了……”

“聂宗主,请自便……”

聂怀桑徐徐摇扇,沉沉地笑着转身离开,蓝曦臣紧张地手心直冒冷汗,情绪跟着大起大落,生怕聂怀桑言辞故意,存心刺激燕清瑶的痛处。

“清瑶,你,怀桑的话,你别太在意……”

“曦臣,没事,聂宗主并无他意,他只是担心你而已。”

“我,我是真的怕……”

“怕什么,敛芳尊的死,与聂宗主有关……”

“这,算是吧,不过其中的曲折……”

燕清瑶轻笑无奈,摇了摇头,蓝曦臣愣了一下,随即也笑了。

“泽芜君,三千家规皆可抛,何时这般患得患失了……”

“阿瑶,唯有你,我才会如此……”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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