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烽火神域3江山无限 外传之二 敛尽芳华暮云夕(断章08下未完)

烽火神域3江山无限  外传之二  敛尽芳华暮云夕

(陈情令同人,曦瑶cp,主线蓝曦臣×金光瑶,暗线拓跋祤×燕清瑶,燕家十一子之燕清瑶的番外)


ps:夹带各种私设~~



断章之八(下)

姑苏城郊,落叶归根之处,青山苍苍,松柏竖英冢,大秦故荣敬国公祁公岳之墓,辛巳,三百四十二年,秦,永泰元年,乙未,立。墓前一人端坐,目光坚毅,神韵清冷高绝,案台一架金镶玉古琴,挑弦一曲天下惊,指尖抚冰弦,胸中藏百万甲兵,昂首江山万里,遥望世间知音绝。

“在天为星辰,西岳峥嵘壮何哉;剑则指沧溟,九重云台复东归。”

秋日暖阳和煦,琴音激扬,入心寒彻,曲毕,缓缓起身,十指已是斑斑血迹,双眸轻轻一合一张,长叹,双手捧起古琴,狠狠砸向墓碑,七弦一颤尽断,荡开余音震撼,金玉冰弦名琴,撞在铭文碑刻之上,墓碑裂开一道细纹,玉琴应声碎了一地。

“祁岳,你骗我……”

秋风簌簌,扬起外披的斗篷,惊现一袭金星雪浪锦袍,华服耀目,佩金剑似无名。

“祁岳,你怎么敢……”

沉沉地缓过气息,转身大笑拂袖而去,昔年犹见故人,深沉勇武,曾笑叹,但有玉人照眼,偏向风花雪月沉醉,天下事,公等在也,而今回首,往事已矣,悔之,何堪一语成谶。

“哈,毁弦,碎琴……”

剑无名,出鞘锋芒万丈,指间夹刃,凝气一动,剑,断,反手厉掌一推,断剑直插没入坟冢。

“呵,断剑,绝情……”

走下山径,斗篷半遮容颜,入眼尽处,只见两人并肩而行,蓝曦臣,燕清瑶,信步而来,错身而过之时,燕清瑶眼角余光惊鸿一瞥,半侧刚毅俊容,眼神冰冷决绝,观之令人心绪一凛,牡丹留香,随风飘渺。

“嗯……他是……”

蓝曦臣,燕清瑶,并未太过注意行人匆匆,穿过山径牌楼,来到祁岳的墓前,入眼一幕惊愕。

“剑断……”(蓝曦臣)

“琴碎……”(燕清瑶)

“是谁……如此决然……”

“莫非……是方才遇见的……”

焚香祭拜之后,上前查看,只见玉琴镶金,碎片拼接,依稀可见金星雪浪的牡丹雕纹,应该就是兰陵金家的名琴,冰弦。

“这是,兰陵金家的名琴,冰弦……”

金剑寒光清冽,插入墓冢的断剑,箍上纹饰赫然正是飞鱼纹,分明是平江祁家的祖传佩剑,暗刻细纹交错之间,却是一个狂草的“玙”字,蓝曦臣突然想起了一个传闻的名字。

“玙,莫非是金玙……”(蓝曦臣)

“以前军中有传闻,祁督帅曾经仗剑江湖,快意恩仇,不知何故领了帅令,甘愿投身朝堂。”(燕清瑶)

“侠之大者,为国为民,化一腔忠义,寄于家国,不是与你一样吗。”

“哈,我可不是侠者,比之祁督帅,我不过只是……”

燕清瑶言辞倏然一顿,是什么,不论是金光瑶,亦或燕清瑶,过去,早已不存,转思轻笑一声,换了话锋。

“金玙,是何人,与敛芳尊有关吗……”

蓝曦臣心弦一动,看着燕清瑶神情变化,黯然一叹,却说不出一句宽慰之言。

“金玙,字飞涟,他是金光善的同母幼弟,传闻此人才华盖世,风流倜傥,不过甚少有人见过其真貌,据说年纪只是虚长后辈几岁而已,不过从辈分上来说,倒是他的小叔叔了。”(蓝曦臣)

“平江祁家,世代武将卫国,不过处事甚为低调,疏远朝中纷争,以前只知祁督帅睿智豁达,如今看来,不想他竟然有过这样一段深刻的情谊,这琴与剑,毁了甚是可惜。”(燕清瑶)

“剑胆琴心,知音相决绝,不若毁了,免去相思痛惜……”

“既已无缘,何必在意忘与不忘,高山流水,只叹情意未尽……”

“未尽……”

“该回去了……”

蓝曦臣一时不解,燕清瑶并未言说,两人再拜了一拜,转身离去,燕清瑶回眸一眼,心感无限怅然。

“碎琴,断剑,情难绝……”

沉默了一路,进了姑苏城,正巧今日碰上集会,主街一片热闹喧哗,蓝曦臣,燕清瑶,倏然目光一转,拐角一处解签的摊子,挂满了精致有趣的流苏竹签,一时兴致,走了过去。

“两位公子,抽一根卦签吧,问前程,问平安,皆可算上一算。”

笑了一笑,虽然对此不以为然,燕清瑶还是爽快地付了钱,闭上眼睛,诚心祷告一番,却是随手抽了一支,对照签号,取了相应的流苏竹签,翻开一看,一个“涣”字,令人一眼错愕。

“涣,巽上坎下,五十九,涣其躬,无悔。”【注04:易经第59卦】

神情一变,燕清瑶仓促收起卦签,笑着推拒了问签,蓝曦臣这边也抽了一枝,取了卦文对应的竹签,也拒绝了问签,抚过签文上的“咸”字,猝然沉默。

“咸,兑上艮下,三十一,无意之感,心诚则灵。” 【注05:易经第31卦】

抽签未解,各怀心思,聚集的人群渐渐散去,蓝曦臣,燕清瑶,又向前走了一路,驻足吴门桥上,燕清瑶轻靠石栏,静观人流来往,市集熙熙攘攘,轻烟十里,桂花风中摇曳,此时光景正好,人间朝夕,清风拂过一弯眉睫。

“哈,国泰民安,甚是江南好风景……”

回眸无邪,恰逢桥上花雨未歇,燕清瑶眉目清朗含笑,眸光一下子撞上蓝曦臣的注目,刹时天地无声,听雨花事了,蓝曦臣安静地看着燕清瑶,光影重重叠叠,心中无尽感慨。

江山锦绣,国泰民安,不过是因为,无数将士忠魂铁血,扬我国威,捍卫民之根本。

蓝曦臣曾经不止一次,试图在心中描绘,展开一幅沙场征伐的画卷,或许燕清瑶与金光瑶有着一模一样的相貌,让他多了一些心猿意马,甚至心知眼前的燕清瑶,本就是金光瑶,故而始终无法将燕清瑶的身影代入其中。

遥想当年,颍川许都城长街一眼惊魂,至今已有八年,岁月流逝,心中想象的情境,此时此刻,终于逐渐清晰起来,策马驰骋疆场,烽烟漫漫之中,执握银枪凛冽,寒光肃杀,横扫千军,山川多情一笑,春秋几载,既是燕清瑶一身英雄气概,锋芒锐利,率性,潇洒,亦是金光瑶波澜不惊,心计深沉,冷静,隐忍,回神之间,皆化为眼前一袭浅笑逸致,静水深流,从容,安逸。

“阿瑶……”

蓝曦臣一时情不自禁,上前一步,将燕清瑶拥入怀中。

“阿瑶……”

燕清瑶神情一滞,相似的情景,已是千帆过尽,心悸一动,再无当年心上沉闷的钝痛,反而多了一丝深沉的感动,或许勘破了身份的桎梏,燕清瑶虽然直觉还有几分抗拒,却是不忍推开。

“我……”

任凭蓝曦臣这样抱住自己,众目睽睽,不顾一切,燕清瑶思绪万千,几次想要开口,终究还是只能轻唤一声,不是任何一个昔日故人会喊出的称呼。

“曦臣……”

耳边一声轻唤,乍然惊觉,蓝曦臣突然一下松开怀抱,怔怔地望向燕清瑶,目光坦诚的情意,毫不回避。

“我喊的,是你……”

燕清瑶微微一愣,不觉扬起一丝轻笑,心照不宣,眉目流光溢彩。

“我明白,是我……”

蓝曦臣似是看懂了什么,心思一怔,惊讶之间,只见燕清瑶已经转身走下了石桥,身影轻快潇洒,不由心感愉悦一笑,脚步快了一程,跟了上去。

“清瑶,还想去何处……”

“曦臣,该回去了,我还要拜会蓝先生呢……”

“你,拜会叔父……”

“唉,颍川郡公来了姑苏,还要留宿云深不知处,难道不需要拜会主人家,征得同意,何况蓝先生是长辈,我是晚辈,拜见是礼数。”

燕清瑶轻笑一叹,蓝曦臣反应过来,两人并行离去,桥下,蓝忘机,魏无羡,远远地看了一眼,安然释怀。

“唉,这‘替身’当得,真是地道……”(魏无羡)

“嗯,他不是替身,兄长也不是这样的人……”(蓝忘机)

“蓝湛,你说,他究竟是燕清瑶,还是金光瑶……”

“魏婴,你认为,如今他是谁,还重要吗……”

“我是无所谓,可是泽芜君不一样,他对金光瑶的执念,你最清楚不过了……”

“兄长再多的执念,与眼前这个‘他’相比,都不值一提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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